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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历史] (第一研究)北宋名臣范镇晚年徙居江津真伪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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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2 09:35: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IP未知 来自 保留地址
编者按谭蘅君老师作为《江津县志》繁体版研究者,通过对乾隆版和嘉庆版、光绪版、民国版等不同版本记载的异同,考证出范镇墓在江津的说法,仅仅只有乾隆版,此后版本全部予以否定。并通过近代学者对范镇生平年谱的研究成果和考古发现,全链条证实范镇晚年隐居江津,范镇葬在江津是子虚乌有的传说,也就否定了重庆市将范镇列为第二批重庆市历史名人的合理性。本公众号第一时间得到授权发布,但不代表本公众号认同该结论。发布的目的,是希望江津史学界、重庆史学界有志之士,共同来研究,通过反驳,批驳,附驳,或证实或证伪,或认同或反对,最终得出学界公认的结论。本公众号发布该文,是希望抛砖引玉。现在全民猛批毒教材,在此环境下,伪文化,假文化其实也是属于毒教材之一,它会误导一个群体,甚至误导几代人的成长。谭蘅君老师作为文化教学理论与实践的创建者与推广者,一直关注地域文化的走向,希望挖掘真实而有价值的文化材料,培育出具有地域文化底蕴和地域文化精神的文化群体,共建文化未来。希望该文能引起江津史学界和重庆史学界的关注,为净化和打造重庆信史,大家共同努力。

北宋名臣范镇晚年徙居江津真伪考辨

文/谭蘅君
摘  要:2023年,重庆市府确认的第二批重庆历史名人,范镇列榜上第25位。理由是“晚年定居江津楼台山,死后葬于江津长池里”。这在《江津县志》乾隆版有记载。但嘉庆光绪版已有质疑并删除,只保留墓名,到民国版直接借本土进士袁方诚之口进行考辨,指出其错误观点,并从民国版县志里删除。再考据苏轼《范景仁墓志铭》,准确写出范镇晚年迁居许昌,死后葬在襄城县。根据武汉大学陈小青教授的《范镇年谱》,与此结论一致。从考古发现来看,2022年8月,河南省许昌市襄城县发现范镇家族墓葬群,与文献形成完整逻辑链。至此,范镇晚年徙居江津,死后葬在江津,已成空穴来风,与史实相悖。关键词:范镇  晚年  许昌  襄城县  江津  县志

2023年12月,重庆市政府审议确定了第二批重庆历史名人,共301位。其中第25位为北宋名臣,史学、文学、政治家,客籍江津名人,通报称范镇“晚年定居江津楼台山,死后葬于江津长池里。”江津22人上榜,为全市之首。作为喜欢研究江津地域文化的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特别是我们一直呼吁的江津唯一双尚书程源,获批第二批历史名人,大慰江津历史。那么,范镇是否晚年定居江津呢?我们从《江津县志》和《范景仁墓志铭》等文献和新近考古及学者研究成果几个角度,来思辨一下,同时与文史同仁切磋。

一、乾隆版《江津县志》有确认:徙居江津,卒葬长池里

乾隆版《江津县志·卷之十一·名臣》有载:范镇,字景仁,华阳人,举进士。仁宗时知谏院,请建储,前后章十九,上官少司徒论新法。不合忤王安石,致仕。表谢曰:“愿陛下集群议为耳目,以防壅蔽之奸。任老成为腹心,以养和平之福。”苏轼往贺曰:“公虽退,名益重矣。”镇曰:“天下受其害,吾何忍享其名。”司马光称其勇决。徙居江津,卒葬长池里。生平学本六经,天下称曰:“范蜀公”。契丹、高丽咸景仰焉,后人名其村曰“范镇村”。此记载与重庆市文史馆的表述基本一致,“徙居江津,卒葬长池里。”但较全面记叙了范镇奏请仁宗抱储太子和反对王安石变法两件重要事情。除此之外,《江津县志》还有一篇清贡士周佲祚的《书范景仁先生碑阴》,记叙他重修范镇并竖碑立记的过程。他幼年时看见的范镇墓是这个样子:“石橔诸长池之衢,重门洞启,中可坐八九人,规模壮阔,砻石坚致,知非达官莫办,亦非元明间制也。”石棺上的覆盖物在长池的大路上被扔得到处都是,墓洞里可坐八、九人,规模很大,墓碑坚硬,绝对是显赫的官员之墓。从墓制风格看,也绝不是元朝或明朝,而是更早。他的父亲指着坟洞告诉他:“此宋范景仁先生墓,载在邑乘。古乡先生没而祀于祉,祀之有无,远不可稽,而使其避风雨者,竟为露狐窜伏之所,后进之责也,小子志之。”他的父亲告诫他:这是范镇的墓,县志上有记载。古代辞官居乡的人死后当地人祭祀他是当地人的一种福分。现在多久没有祭祀,已经远不可考,大概很久很久了。但范镇之墓竟然成为野狐避风躲雨之处,这是我们这些后人的责任,你要记住。他父亲说的《县志》,应该是明朝进士杨几川编纂的版本,或者更早的版本。周佲祚长大后,因遇战乱,他的父亲,还有王君、刘君等人没有完成重修范墓的愿望。直到他父亲死后32年,周佲祚“惧无以成父兄友朋之志”,便在“岁春三月,急谋诸家”,召集大家重修范墓,找书法大家在大石上题写“宋范景仁先生墓”。写上日期,并在碑的后面,写上树碑人的姓名。周佲祚也是清代的书法大家,他题写范镇的有关情况在碑后面:范镇,“华阳人,先寓临邛,其徙津不知何时,其子若孙历几传而尽,或别徙而尚存与否,俱无以考。”墓中陪葬之物,早已变成泥沙。但“先生历事三朝,说论亮节,朗朗青史,自有其不朽者在,岂于既朽之骨计存亡哉。”先生的精神永垂不朽。所以,他们几个人“封而表之,俾后之人有所考而知焉。”将范镇墓重新增修,以示褒扬,让后人有所参考,能够知晓。周佲祚是康熙年间的贡生,距今约300年时间。乾隆年间修《江津县志》距其不远,几十年时间,他主持重修的范镇墓,应该还在。所以乾隆版记载了范镇名臣,而嘉庆版记载了范镇墓。当然,这里也特别诚实地叙述了一个事实:范镇迁居江津的时间不知道,后代子孙在江津传了几代不知道,有无子孙迁居别处不知道。乾隆版《江津县志·艺文补编》还入选了温国公司马光的《与范景仁书》《又与范景仁书》《答范景仁书》《与范景仁问正书所疑书》《喜范景仁直秘阁》等五篇,还有苏轼的《与范蜀公镇》《答范蜀公》《与范蜀公》《再与蜀公》《送范景仁游洛中》(次韵景仁留别》等六篇,均说明江津文人有强烈的愿望,渴求与范镇套上关系。毕竟,乾隆三十三年修县志时,范镇墓经周佲祚等人培修,其大坟巍然,谁也不敢否认。

二、嘉庆光绪和民国版《江津县志》有否定:范镇未迁居江津‍
      但,同样是《江津县志》,嘉庆版《志存》虽列《范镇墓》,但直接否定晚居江津并葬于江津之说。民国版《县志》借江津咸丰癸丑进士、浙江道监察御史、前翰林院编修袁方城之口,同样提出质疑并否定。民国版《流寓》有记,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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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民国版《江津县志·流寓》反驳范镇晚年徙居江津和墓葬江津的历史文献。
“按:津地非衝要,自古文人硕彦名公钜卿流寓是邦,辉映山水者,盖寡正不必讳,然亦不必攘人之有。如郭象窃注,为大雅所讥;安石争墩,蹈名士之习也。己方志如此,何以信今传后?“今按旧志《士女名臣》条,首列宋范镇,盖因邑长池地方旧有范镇墓而误者也。(嘉庆版为:遂相传蜀公曾徙居津邑,卜葬于此矣!)袁方城辨曰:考《宋史·范镇本传》载,公成都华阳人,仁宗朝举礼部第一,神宗时为翰林学士,以论新法忤王安石,以户部侍郎致仕,迁居于许。哲宗立用,韩维荐诏拜端明殿学士,辞奉崇福宫祠,封蜀郡公,仍致仕。从孙祖禹谒归,诏存问赐以龙茶,并无迁居江津之文。“又按,公卒于哲宗三年十二月,而《宋史·本纪·哲宗三年》载:范镇定铸律度量钟磬等以进,故本传亦称公生平精于乐律,考定大乐,自请大府铜为之,逾年而成。帝及太后御延和殿诏执政同阅,赐诏嘉奖,复下太常,诏三省侍从、台阁皆往观焉。镇时已疾,乐奏三日而卒,年八十一。“据此,似公之卒尚未归蜀,且公如果葬津,必将留子孙守墓。考《本传》未载公之子为谁?而云娶庞昉之女为孙妇,则公有子明甚。又,公兄鎡有遗腹子,流落两蜀间,公未仕时徒步往求二年,乃得之,名曰‘百常’。兄锴之子‘百禄’登第举才识兼茂科,累官中书侍郎,从孙祖述、祖禹皆历显位,著在史册,何至津邑范氏独寂灭无闻?名臣之后,当不至是云云。“考最详核,一洗前误,今志从之,削而不书,盖不欲错认鲁公贻识者冬烘之诮,示慎也!”民国版《江津县志》很有风骨。开篇即表明态度:江津并非四通八达之地,从古至今,文人名流大臣流寓江津,当然会为江津带来荣誉,但来人少不必忌讳,更没有必要去窃取名人。如果我们象《世说新语》里的郭象窃取向秀的《庄子注》那样,必为文人所讥讽。或如王安石争墩,复踏文人恶习。我们的地方志如果象这样,那怎么能让今人奉为信史而传之后人呢?这是民国版编辑表明江津地方志的追求:我们要打造信史,不必去攀附名人,造假的事我们不做。所以第二段直接表明观点:旧志《士女名臣》部分,宋代范镇列名臣第一,是因为江津长池这地方以前传闻有范镇墓,认为范镇曾流寓江津,这是错误的。为什么错误?袁方城辨解主要有三条理由:一是考证《宋史·范镇本传》文献。该书记载范镇退休后“迁居于许”,定居在许昌。哲宗起用,后累封“蜀郡公”,仍然退休回家。他的从孙范祖禹归省时,皇上专门下诏,赐范镇龙茶以示恩宠,但“无迁居江津”的文字记载。二是考证《宋史·本纪·哲宗三年》文献。范镇精通音律,考定大乐,请求太府给铜制造,一年后制成。范镇时已重病在身,“乐奏三日而卒”,此时“并未归蜀”,还在京师。三是后人守墓和后人情况来看,江津并无记载。范镇子孙如范祖述、范祖禹,“皆历显位,著在史册”,都是名流,但江津却无范氏后人痕迹,这与名臣之后,完全不匹配。所以民国版《江津县志》编辑最后强调:“考最详核,一洗前误,今志从之,削而不书”,《县志》从此删除,不再引述,避免“胡儿一似冬烘眼,错认颜标作鲁公”,被人讥讽。故民国版章节设计上,取消《名臣》,改为《乡宦》,里面没有再记载范镇。乾隆版《江津县志》虽有《志疑》一节,但只是疑了“地理沿革、南平废县、七门故郡、县治移马宗镇、龙登山、蛮巴墓、张道陵、川主、苏过、尚书侍郎状元”合计10个方面的内容。嘉庆版编辑说得很有傲气,认为将长池范镇墓当真的话:“此盖与蛮巴墓、孟嘉故里同一影响之谈,其不足征信,明也。”这说明江津旧志有一批编辑喜欢给江津找一些荣光,比如蛮巴墓、孟嘉故里(孟嘉,田园诗人陶渊明的外祖父,东晋时期名士)之类,这种恶习严重损伤县志的真实性原则。所以嘉庆版编辑这样做:“今志仅于地舆类附入古墓,以存其迹,而于《名臣》条则削之,盖不欲沿讹袭谬,蹈昔人争墩之讥矣。”很简单,将所谓范镇古墓附入地舆类,毕竟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虽然是假的。但《名臣》一节,则删除,目的是不希望以讹传讹,成为王安石争墩类笑谈。

三、苏轼《范景仁墓志铭》有记载:晚年定居许昌葬于襄城县‍

范镇墓志铭由北宋大家苏轼所写,开篇赞美范镇与司马光两人“道德风流,足以师表当世”。然后叙述范镇有兄弟三人,范镇“四岁而孤,从二兄为学”,以文学名于世,“举进士,为礼部第一”等生平重要经历与事件。“时年六十三”上言反对安石变法,“安石大怒”,范镇“以本官致仕”。退休后“专以读书赋诗自娱。客至,辄置酒尽欢。”不久,范镇“归蜀。与亲旧乐饮,赈施其贫者”,但“期年而后还”,并未在四川停留太久。哲宗朝,复又出仕做官,累积上升,但“数月,复告老,进银青光禄大夫,再致仕。”再次退休,累封“蜀郡公”。范镇爱好音律,“元丰三年,神宗诏公与刘几定乐”,与刘几定观点不合。“请太府铜为之,逾年乃成”“二圣御延和殿,召执政同观。赐诏嘉奖,以乐下太常,诏三省、侍从、台阁之臣皆往观焉。”可惜范镇已年迈体衰,“时公已属疾,乐奏三日而薨。实元祐三年闰十二月癸卯朔,享年八十一。”最关键的信息是,范镇退休后的去处,苏轼明确进行了叙述:“公晚家于许,许人爱而敬之。其薨也,里人皆出涕。”晚年定居在许昌,并非四川,更非江津。范镇最后的墓葬之处,也提供了信息:“元祐四年八月己未,葬于汝之襄城县汝安乡推贤里。夫人李氏祔。”他的夫人李氏与之合葬于此。墓志铭后有铭文,其中关键信息是:“公维蜀人,乃葬于汝。子孙不忘,尚告来者。”苏轼与范镇交好,绝对不会把汝安乡与江津混淆。北宋时的江津县人民政府在马宗,不是现在的几江县城。其葬在长池(县西七十里)的说法,远离当时江津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没有文献和现实支撑,当然风水除外。《宋史·范镇传》也记载了范镇晚年迁居信息,苏轼“下台狱”后,退休后的范镇“徙居许”。迁居许昌,与其他文献吻合。

四、襄城县考古有佐证:许昌发现家族墓地群‍

文献与考古互相佐证,这是史学界最有力的做法。从考古来看,2022年8月21日,经有关专家现场勘查初步确定,河南省许昌市襄城县王洛镇观音寺村发现的一处墓葬遗址,是宋代名臣范镇的家族墓葬群,证明范镇晚年居许昌有物证,并与墓志铭文献一致。许昌召开“寻访宋朝·范镇文化研讨现场”,据范镇墓志、神道碑记载,其墓址在“襄城县汝安乡推贤里”。明、清文献中,提示范镇墓在房村保观音寺一带,1987年《襄城县地名录》提示在王洛乡西北部等,文献一脉相传。至此,已形成文献与考古合璧的完整逻辑链。

五、当代《范镇年谱》研究:晚居许昌‍

   当代学人研究范镇,对其生平进行梳理,整理出年谱。以武汉大学文学院陈小青教授的《范镇年谱》为例,宋仁宗天圣六年(1028)戊辰,范镇在成都的贵人薛奎由“知益州”升为龙图阁直学士、权三司使而进京,携镇同往,时范镇21岁,从此基本定居京师,直至1079年72岁。    其中31岁中进士及第后,范镇“释褐”为新安主簿。但32岁“到官数旬”,宋宜献“召置国子监,使教诸生。”仅仅离京数旬而已。41岁回蜀祭祖,59岁、60岁在陈州,68岁在成都,这些年除外,范镇在京合计48年。此后卜居许昌养老,有《墓志铭》和时人往来诗词酬和,及上疏表奏等文献乃至历史事件可证。从1080年73岁到1088年81岁,合计8年,这期间与司马光和朝廷素有往来。毕竟,许昌到开封的直线距离不到100公里,交通还是方便。如果晚年居江津,那基本就是与朝廷完全隔离,更不可能经常到洛阳或与司马光互动。元祐三年(公元1088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范镇81岁,宋哲宗与太皇太后率群臣来到延和殿,试听范镇创制的新乐。朝廷赐诏嘉奖道:“惟我四朝之老,独知五降之非。审声知音,以律生尺。究观所作,嘉叹不忘。”值此盛事,新科进士以《延和殿奏新乐》为题献赋,主考苏轼率先垂范。如果范镇居江津,试想,以北宋的交通工具,81岁还能长途奔开封否?死后如葬于江津,能不轰动重庆恭州?达官名流会不留下片言只字以载之?综上所述,《江津县志》从嘉庆到民国版编辑学人根据《宋史》等文献,已考据范镇晚年未居江津,也未葬江津,所以将范镇删除在江津志书之外。从当代学人研究成果和考古发现来看,范镇晚年是迁居许昌,死后葬在许昌已成定论。所以,范镇不是流寓江津的客籍名人,是从1804年刻印嘉庆版《江津县志》开始,两百年来之定论也。当代又今考古证实,的确没有迁居江津,更没有葬在江津。这只是江津长池故老或文人们编织的一个美丽谎言而已,确非信史,如今该谢幕了。

注:以下附录,供审阅者参考。附1:书范景仁先生碑阴周佲祚予儿时随先君子行里中,见石橔诸长池之衢,重门洞启,中可坐八九人,规模壮阔,砻 石坚致,知非达官莫办,亦非元明间制也。先君子指谓佲曰:“此宋范景仁先生墓,载在邑乘,古乡先生没而祀于祉,祀之有无远不可稽,而使其避风雨者,竟为露狐窜伏之所,后进 之责也,小子志之。”及壮,家孟氏与王君彤墀,刘君心止,谋塞堬勒石以表,工力咸具。会逆藩披猖,无以了厥事,过此惟付之猿啸鸟啼,凄风苦雨而已。呜呼!先君子捐宾客今三十有二年,家孟氏与王刘两君俱成古人,抑予且瞻然,弊然,发种种矣。惧无以成父兄友朋之志,岁春三月,急谋诸家,阮元书塞堬勒石题曰:“宋范景仁先生墓”,而书其日月并同事之姓名于碑阴。予按:先生,华阳人,先寓临邛,其徙津不知何时,其子若孙历几传而尽,或别徙而尚存与否,俱无以考。独此一抔,众人犹属耳目焉。若夫冢中之物,吾知其为泥沙也久矣。先生历事三朝,说论亮节,朗朗青史,自有其不朽者在,岂于既朽之骨计存亡哉!我辈于易朽者不欲其或亡,封而表之,俾后之人有所考而知焉。不至与乐巴之茔宅,孟嘉之故里,同委于荒烟蔓草而湫无依据,而先生愈远矣。注:见乾隆版《江津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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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乾隆版《江津县志》所载周佲祚《书范景仁先生碑阴》全文
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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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3:《嘉庆光绪合版·志存·范镇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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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文化作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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